续-valse sentimentale-
窗外开始下雨了。
整个城市被冬雨笼罩着,那些高耸入云的摩天楼看起来孤零零的。你忽然想起曾经在飞机上看过的电影,大概是讲年龄跨距很大的的男女之间坠入爱河的故事。
“恋爱不是用来谈的,而是用来坠入的。”女主角这样对男主角说。
你长呼了一口气,随后被人用手臂环住。
开了空调,但是也许是因为手臂光裸着,于是接触到那些湿冷的空气,多少还是有些凉。你情不自禁将自己的身子贴向对方的,好似唯有如此,才能解决那种莫名其妙的寒意似的。
“冷呢。”
你轻声说,别过脸去,企图用那些轻巧的谎言掩盖自己方才的冲动举止。
可是对方喉咙中滚动的笑声传进你的耳中了,你脸红,总觉得他在嘲笑你此刻的手足措似的。
“别笑了呀……”轻声埋怨他,伸手去捂对方的眼睛。
却被一手拉开,放到口中,轻轻咬了起来。
他俯下身子,在你的脸上蹭了起来,好似只行动优雅的豹子。
你被那些举动弄得有些痒,刚想开口再说些什么,嘴唇便被夺取了,“唔——”声音自鼻腔中哼鸣起来,可是一个没注意,对方的舌尖便撬开你的牙齿,探进口中,同你的纠缠在一起。
还是老样子呢,你古怪的想。
那些个细微的举动,嘴唇和嘴唇碰触时的触觉,连同一吻结束时、习惯又流连的在你唇边轻轻一舔,记忆逐渐复苏了一般。
可是你心里没底,不知道这种久别重逢之后的性与爱应该如何用一种潇洒的态度去处理。你忽然有些手足措。
他低头去舔你的耳朵,你痒,想要躲闪,身子却被环在落地窗与他的怀抱之中,处可逃。
于是你抓着他的毛衫小声求饶,“轻一点……那里……不要。”
衬衫的扣子被一粒一粒解开,口唇轻轻咬着你的颈子,你只觉得自己快被对方吞吃入腹了一般,那些嘴唇划过的地方,热热的。
你歪着头,任由他的手环住你的腰,随后轻轻上抬,你轻呼一声,被他抱在怀里。
好似曾经那样,你抱着他的颈子,任由他走上几步,随后将你放在沙发上。
衬衫被从裤中拉了出来,你下意识伸手去挡,却被他拉开。你没办法,只能伸手去挡他的眼睛,你心中知道那都是济于事的事情,然而真的做了,才发现,不过落入他的圈套罢了。
双手被握住,于是身上的衬衫更加便捷的被褪去,可是探向背后的手却好似突然动作变慢了似的,你抬眼,看见他多少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小声嘀咕着,“这……这扣子怎么那么难解。”
你笑出声来,想起来曾经的他同你得意洋洋的炫耀,单手解内衣用时不过三秒。
你伸过手帮他,却又小声嘲笑他,“怎么回事……嗯?”
那些故作轻松的话你明明知道是为了解围,只是解谁的围,只有你自己心里才清楚。
于是顺理成章,你见他分开你们的身子,单膝跪在沙发上,伸手拽着黑色毛衣的下摆,随后上拉、仰头脱下、你有些不好意思了似的别过眼,迅速扫过他的身子,是勤于锻炼的、没有一丝赘肉的成年男人的身子。
那些衣服啊好似多余似的,被扔掉在地上,而后是解开、又被抽掉的皮带,带扣掉在地上,发出闷墩的声音。
可是你咬了唇。
伸手覆上他的,抬眼时看见他眼中闪过的莫名,随后你探手进他的裤中,将那早就跃跃欲试的玩意儿掏了出来。
年轻那会儿你不太给他口,以至于,此时此刻也并不算太过熟练。
他被你的突如其来激得跌坐在沙发上,于是你顺势上前,趴在他的胯前。
男人的味道让你多少有些陌生,可是口中的异物抵住喉咙的软肉,情不自禁有些干呕,松了口,放过了那肉棒,却连着津液都挂在了下巴上。
他急促的说了句“脏”。
可是你好似下了决心似的,捋过垂下的长发,再度将那昂首挺胸的玩意儿吞了下去。
你见他额头发了汗,黏住了额发,看起来脆弱得很。
手指颤颤的扒下些许内裤的边沿,而后一只手小心翼翼握住了他的,口唇变成了让人沉迷的温床,温柔而湿润,浅浅套着他最为脆弱的位置。
你伸出舌,在头部的缝隙处轻轻舔了口。
你看见那人情不自禁的颤着,一双手怎能继续动于衷呢,于是攀上你的头,十指几乎插进发中。
再度吞入进喉咙深处,你听见他深深的低吟。
笨拙的舌怯生生的裹住了那粗硕的肉棒,随后轻轻舔舐,你有些狡猾的抬头看他,看他几乎要皱眉了,于是心满意足。
亲吻的时候发出了声响,随后再度吞入,就那样细密的纠缠着、好似恶作剧一般的啮咬着,直到他终究发了狠,一把把你从他胯中拉了起来,掐着你的下巴,狠狠咬了去。
方才总也解不开的内衣扣子此时此刻再也法成为阻拦了一般,被他一把掀了去,一双豪乳不受控的掉了出来,在他面前摇曳生姿似的诱惑着。
可是不够。
你惊呼,身子好似随波逐流一般被他揽在怀中。
长裙被急切的剥了下来,你轻轻捶他,埋怨他不懂怜香惜玉,却听见他负气似的说是你先开始的。
花洒的开关被打开时,热水浇注在身上,打得皮肤发烫。
可是修长的手指沿着你的小腹往下,你不得已只能用手撑在淋雨房中的墙壁上,任由那手强势得塞进你的双腿之间。
你开始后悔,后悔方才异想天开的叫停,支支吾吾说还没冲身子,却被他拦腰抱起,直接扔进浴室里。
有了热水的助力,他并未太过困难寻得你的入口。
手指太过熟悉你的身体,进入也好、前后捣弄也罢,未有几下便寻到你那块儿隐秘的软肉,或重或轻的按弄了起来。
你受不住,双腿情不自禁想往下出溜。
他便把你的身子转过来,一手架着你的腿——你不得已门户大开。
那些羞耻的场景都让他看到了呀……你心想,然而却好似正中下怀,他低头在你身上愉快的落着吻与痕迹,连同热水一起,让你浑身酥酥软软。
你轻哼起来,好似助的叫他的名字。
你心知他是个贪心的家伙,至少在性事上总是如此,便明白一会儿他会在你身上榨取更多。
你说够了,孙权够了,你匆忙将自己身子靠在墙上,寻得一个支撑点,然而下一刻,你却眼睁睁看见他跪下身子,扬起头,一口含住你的那话儿了。
你真的快要死去了。
舌头好似灵巧的蛇一般往你体内钻着。
大抵是你许久未曾有过性事,甬道被这突如其来吓得一阵阵发紧,不自觉的往外排斥着他的舌。
你伸手去挡他的头,他便用手把你的双手往身后别,随后一把攥住。
你太难了,你跟他说自己站不住了,你同他求饶,求他放过你。又或者……
“给我……”
你羞耻于如此坦白而荒淫的自己,与旧情人久别重逢之后,如此同他开口祈求着。
被弄坏,被他胯间的那个粗壮的玩意儿弄坏,你别过脸去,任由花洒上的水浇打着自己的身子,却如此说。
可是他是个坏心眼的。
就是不肯如你的愿。
也许是为了惩罚你,又或许是猎人戏弄猎物时的技巧吧,他依然用舌在你的肉穴中细细的磨、又或者是用嘴唇小口小口的吮咬着你的肉珠。
受不了了,你几乎要哭出来了。
身子再也支撑不住了似的,力的下坠、再下坠,直到瑟缩成一小团,被他一把抄起,抱在怀里。
你听见他说这并不是个适合做爱的地方。
可是你也听见他小声叫你姐姐,他说他忍了好多年,再也忍不住了。
水雾蒙上了浴室一整面墙上的镜子,可是隐约还是能看见你同他的身子,纠缠再纠缠,好似两棵不会分开的树一般。
——你终于被他再次进入了。
并不能算太过顺畅,也许是因为浑身湿漉漉的、又或者因为你许久未经人事,心里多少是有些陌生的,于是他揽着你的身子,一寸一寸进到你的身体时,你只觉得快被那玩意儿贯穿了一般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