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卷一梦》（51）

上官鹤并未合上信封，而是抬头静静盯着南珩。</p>

“若是我走了……”</p>

“还有南瑞。”</p>

上官鹤很清楚南珩在顾虑什么，但比起其他的，他更在乎南珩的身体。</p>

南珩缓缓低下头：“阿鹤，其实……”</p>

“我不管，南珩，你不许死。”上官鹤直接捧起了南珩的脸，怒目圆睁，“你不许死，听到没？”</p>

“好，我都依你的。”南珩妥协地叹气，捏了捏上官鹤的脸，“只是辛苦你这些年来，陪着我困在这宫中。”</p>

“只要有你，就不算苦。”</p>

——</p>

脚踩在湿润的地面上，周围的墙壁仍有滴水的声音。</p>

南瑞嫌恶地啧了一声，环顾周围，嘴角却又翘起。</p>

“倒是个不错的地方。”</p>

楚归鸿脖子上挂着铁链，左脚腕上也拴着一根铁链，身上只有一件沾满血的白衣，连脸都格外惨白。</p>

“表哥。”南瑞打开牢笼的门，缓缓走到楚归鸿面前，“喜欢这个地方吗？这可是我专门命人为你建造的。”</p>

楚归鸿抬起头，惊诧地看着南瑞：“竟然是你？南瑞，我待你不薄吧？”</p>

“待我不薄？表哥，你利用我做的事还少吗？”南瑞打开折扇遮住脸，露出厌恶的神情。</p>

“表哥，你知道我这三年来都在想什么吗？我在想，我视你为亲兄长，你为何屡次将我推出去替你挡刀？”</p>

“表哥，我恨你，不止是因为你利用，还因为……”</p>

南瑞收起折扇凑到楚归鸿面前：“姐姐死前让七哥不要放过你。”</p>

“姐姐？你倒是看重高宿雪。”楚归鸿冷哼几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