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归（24）

“无字书，我先前倒是不曾发现，你竟是诡婴的人。”柳太真直勾勾盯着无字书。</p>

“那又如何？反正你们也奈何不了我。”</p>

“我们确实奈何不了你，但我们可以顺着你，抓到你背后的人。”武祯站在一旁，眉宇间满是对无字书的厌恶。</p>

“小祯，别这么看我，毕竟我可没对你做过什么。最起码，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不是吗？”</p>

武祯直接一巴掌挥了过去：“你待在我身边究竟是为了什么，你心里最清楚！”</p>

“小祯，认识你时，我还没有恢复记忆……”</p>

“可你并没有告诉她你的身份，你甚至、没有告诉她诡婴的封印有所松动。”</p>

“戕夷君，你明知她如今的痛苦是诡婴造成的，却仍旧隐瞒真相。你没害过她，但你也没有对得起她。”</p>

无字书笑出声：“裴季雅，你这张嘴，还是这么毒。”</p>

“怎么，被我说中了？气急败坏了？”</p>

无字书扭过头去，抿着唇一言不发。</p>

“派人盯好他，免得他和常曦宫那边串通一气。”</p>

武祯的神情瞬间严肃起来：“什么？常曦宫与无字书也有往来？”</p>

“或者不该说是常曦宫，而是长明呢？”</p>

无字书的眼神慢慢变得惊恐，不可置信地看着裴季雅。</p>

“裴季雅，你到底还知道什么？”</p>

“我还知道什么？”裴季雅微微弯眸，身子微歪，神情中净是得意之色。</p>

“或者我还知道，与灰长老合作的并非是你，还知道……”裴季雅凑到无字书耳边，轻声细语。</p>

“长明想要的，是妖市所有妖族的妖力。你真觉得，长明只是想统管妖市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