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归（30）

“裴文瑄是你什么人？”武祯盯着裴季雅，语气生硬，眼中却是藏不住的担忧。</p>

她很清楚裴季雅不愿提起，但只有得知清楚事情，他们才有办法帮裴季雅找回所有魂魄。</p>

“他是我的族兄。”裴季雅握着茶杯，垂着头，“很小的时候，我们爹娘就死了。”</p>

“族中预备在我和他之间选出新一任狼王，他觉得我天分更高，想让我做狼王，可我不愿。”</p>

应龙倚靠在门边，“所以你就离开了狼族？”</p>

裴季雅抬眸瞥了应龙一眼，神情依旧沉重。</p>

“是，我想去闯荡江湖，我不想一辈子被困在狼族。后来我便遇到了许多人，他们都很好。”</p>

“那你后来复仇了吗？”</p>

裴季雅抬头盯着武祯，摇头又点头。</p>

武祯诧异地对上裴季雅的目光，还要开口时，霜降便直接将她推了出去。</p>

“他现在需要休息，你就别再问了。”</p>

“可是……”</p>

霜降拉起应龙，将二人推至门外，“他恢复好我们会告诉你们的，现在你们就不要来打扰他了。”</p>

裴季雅靠着梅逐雨的肩膀，双目无神，自顾自地嘀咕着。</p>

“如果我当年再努力一点……如果我很厉害……”</p>

梅逐雨轻叹一声，摸着裴季雅的头。</p>

“不是你的错，不必放在心上。万事皆有命数，他们的死也是他们命中的劫数。”</p>

“那我的命数，又是什么呢？”</p>

——</p>

柳太真直接将山婆娑扔在地上。</p>

“柳太真，你想做什么？”山婆娑慢慢往后退，脸白如纸。</p>